在幕府里项籍差点直接踹翻了漆案,“这个宋义老儿到底知晓怎么行军打仗么!”
老范增安坐在靠近项籍的上首位置。并不出言制止项籍的怒气。他抬眼看了一眼怒不可遏的项籍。
“大王无意救赵,上将军自然是要知晓大王意思,并遵从上意的。”范增道。
“那么就看宋义如此行事白白错失良机?!”项籍听到宋义如此消极竟然是从了楚怀王的意思,不由得火气更大。
“自然不行。臣有一策,不知鲁公意下如何?”范增抬头看着项籍道。
项籍一听到鲁公这个楚王赐予他的封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想起叔父死后遭受的待遇,军权被夺不说还被安上长安侯和鲁公的空名头。心中对楚怀王熊心的厌恶更深一层。
“亚父只管说,籍定当从命!”
原本如泥塑木偶一样冷淡的范增听见项籍如此道,转过身来,“少将军且听臣一策。”
大军立即就要出发,昭娖跟在项伯在彭城附近四处收拨项梁部溃散的人马。昭娖看着那些溃散的逃兵惊恐未散的双眼,轻叹一声。
“可惜张子在颍川郡,若是在我楚国,少不得有他一席用武之地。”项伯对身后的昭娖说道。项氏楚营里知晓张良的除了他也只有昭娖了。
“他一心想要复兴韩国……人各有志,也勉强不得。”昭娖拉了拉缰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