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霄冷下脸:“我与夙瑶素来不睦,师兄理应知晓。”
玄靖的表情就越发苍凉:“静潇还小不懂事,除了她和瑶瑶,我在琼华只剩你一个朋友。”
“……”
玄霄于是不再推辞,伸手接过了长剑,凝起黑眸斩钉截铁:“那么作为朋友我替你保管,但我绝不会帮助夙瑶,因为我不是她的朋友。师兄若死,我便即刻将此剑毁去。”
“……啊??”
“所以你绝不能死,要亲自回来向我讨还此剑,再亲手交给夙瑶。”
玄靖无言以对,只能默然目送着玄霄转身远去,心想他是真的长大了——都学会给人插fg了。
……
但夙玉却还没有长大——如果按韩寒名言的标准——她还做不到只看利弊不问善恶,她握剑的手远不如玄霄决绝坚定,次日登台时她的步伐还在颤抖。
“师妹,你可还好?”
夙瑶深深看她一眼,很想做出些关怀模样,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表情。
同在太清门下同是女子,飞升大业却只掌握于师妹一人手中,她忍了又忍,终究还是免不了妒忌,免不了地不甘心。
她总以为夙玉是不适合修道的——处处对妖魔容情手软,半点“杀生为护生”的胆魄也无。太清执意要夙玉掌剑,夙瑶已是失望至极,更何况这当事人还……
“师姐,夙玉仍是以为……此战不义,当悬崖勒马。”
——还半点都不在状态。
“先是云天青然后是你,怎么你们都要造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