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吃药,多大事儿。可能你觉得自己没药救了,但你不知道有个疑似我妈的鸡架子手笔比你大很多,妈都那德行了,我不介意再找个这德行的爹啊。况且你还有血有肉的,要康复是大大的有希望。”

太子长琴自然听不懂她在鬼扯个啥,然而眼前一霎间仿佛掠过幻影,是通身雪白的凤鸟振翅清啼,冲天贯日直上云霄。

那情景——在遥远的过往,他确实曾于某处见过。

“在下……尚有一事隐瞒姑娘。”

灰烬中跳起一点火星,他忽然就对她抱了本已不存的希望。

“在下亦曾有过可供人相称的名姓。……名作,太子长琴。”

吧唧一声,夙沧拗折了手中的鸡脖子。

“what the fxxk?!”

她再也端不住那副迎风装逼的架子了,想说两句别致粗话却画虎类犬,一张嘴就是流利的印式英语倾泻而出,

“你??先生?你是太子长琴???就是、就是琴姐说过那个,以前在榣山弹琴让我妈对你念念不忘但你一心和条黑龙搅基后来你为基情手滑忘记弹琴间接引发天柱倾塌于是伏羲把你贬为凡人罚你永世孤独然后你投胎路上在榣山发呆被人抽走命魂四魄铸了一把剑叫焚寂导致你只剩二魂三魄大家都不爱你最后你就发疯了…………的太子长琴??天啦难怪你这么有病!”

太子长琴:“…………”

……你都说完了还t让我说什么?!

而且这棒读一点都不悲情!文风都不对了!听上去就是个笑话!!

……心好累,感觉自己千年的黑泥被她随手拿去泼了个天女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