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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师弟说不用我帮忙耶。”
夙沧一手端起酒杯,另一手则以食指和中指夹了纸条递到玄靖鼻子底下,炫耀似的连连扇动。
“不,我想他只是对你绝望了。”
玄靖哼笑一声,鼻息将那纸条吹得飞起,正是名副其实的“嗤之以鼻”。
“也许我该给他写个回信,”夙沧对师兄的拆台只作未闻,捏起纸条对着光左照右照,“话说这字是拿什么写的,看着有点像我之前插他椅子缝里的吸血针……”
此时她已自斟自酌喝了个面红耳热,但手脚仍算得麻利,不一会儿便鼓捣出另一根吸血针在纸条反面写好了回话。玄靖凑近前一看,却见上面写的是:
『师弟放心,说酒后乱性都是骗人的。
其实人喝到烂醉根本硬不起来,只会晕和吐。』
“……师妹,你还是出去吹吹风醒酒吧。”
夙沧正色:“你不懂,我这是为了缓解师弟婚前紧张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