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想进门,根本不必待云天青对我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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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思返谷。
“咦今天怎么多了位面生的,小兄弟生得很俊嘛。我叫夙琴,是来陪我这不成器的师妹的,她昨夜不知又跟谁乱搞了什么,瞧这黑眼圈重的……话说回来,小兄弟你黑眼圈也很重嘛,跟被人揍过似的。你犯了什么事儿呀?快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我叫云天青,犯的是……唉……夜半喧哗,举止不端,破坏本门财物……”
“……财物?可房门不是那位玄什么师弟……难道你们昨晚撕逼还打烂了什么?啊,琴姐,‘撕逼’能用在两个男人身上吗。”
云天青大大地叹了口气:“师兄倒没拿我怎样,雷声大雨点小,把我从床上揪起来训两句也就罢了。那门呢的确是他弄坏的,但不知为什么所有人都认定了‘都是云天青的错,就算玄霄有错那也是因为云天青的错’……唉,什么都别说了。这定是天妒蓝颜啊。”
☆、乱琼华,三人而已
对高踞雪峰之巅、自绝于红尘惊扰的琼华而言,似水流年不过是门派卷宗上工整而单调的一划。剑舞坪迎来送往的弟子不知其数,第一个与第三百个入门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反正都是为了修仙而来,反正都修不成仙。人生百载弹指歇,最后不过挣得弟子名册上方寸笔墨,还要与少则十几多则几十个相似的名字挤在一处,表里如一的泯然众人。玄玄玄玄玄,夙夙夙夙夙,天道在哪里,云深不知处。
虽是如此,但自从夙琴、夙沧与云天青在思返谷会师之日起,琼华确实经历了门派历史上最为鸡飞狗跳且不堪回首的一段时期。所谓名垂千古,终是有能者得之……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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