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刚一番闹腾,浴缸里的水已经泼出大半,我半躺在里面也只能没过小腿,浅蓝色的和服湿透了全部贴在身上。只不过坂田银时在我面前也呈现出一幅诱人的画面,我现在才相信他所说的——如果变成直发的话,说不定会是个让人着迷的帅哥,脸上沾着水珠不断滚落的样子倒是非常漂亮。
“嘘。”坂田银时将手指按在我嘴唇上,再靠近过来我能清晰地听到他明显加重的浑浊呼吸,□在外的肩膀被舔舐吮吻,他环住我的身体,几乎要将我闷死在怀里,我只能随着坂田银时的动作稍微蜷缩起身体,手臂在他背后交叉着抱紧。我用嘴唇抿住他按在我唇上的指尖,舌尖与之相触,嘬一下便放开。锁骨和肩膀间形成的凹槽留了半汪清水,又沿着胸口的皮肤缓缓滑入。坂田银时的唇舌追逐那股水流一路舔弄下去,最终在我胸前皮肤上流连。
坂田银时这家伙……真是要人命。
☆、64不是说好了要一起把妹的吗
头顶上的天花板显然已经不是昨天入住宾馆那种花里胡哨的样式,更不是高天原骚气冲天的风格,这里是……万事屋?奇怪,为什么会一觉醒来会在这个地方……稍微挪动一下-身体,就跟有根线牵着脊椎似的,拉得浑身酸疼。发生什么……昨天晚上……
……
……
坂田银时这个蠢货!!!!
彻底清醒过来之后,我马上记起昨天晚上那家伙带着伤还坚持折腾我半宿的“英雄事迹”,真是不错啊……伤成那样还这么有体力啊这家伙?不愧是白夜叉啊就算过了这么多年也牛逼得一比哟!
我忍不住爆了根青筋,撑着身体坐起来,然后……体力不支地倒回去了。
可恶——!!!!!!!!
好吧好吧,这不是我太无能,因为老子都一天没吃东西了,然后陪那白痴……不对,主要原因是我一天没吃东西!我抱着脑袋在被窝里翻来滚去——丢大人了啊!居然被搞到无意识又保持着无意识的状态被那混蛋弄到万事屋!没脸了,我这二十几年算是白活了!最重要的是,坂田银时那混蛋得多嚣张?!
“啊——说什么女人也可以很强,这不是完全不行吗——”
类似这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想象一下他那张熊脸就火大得不行啊!
怎么办……于是现在最好的做法就是,赶快逃吧!比起承认事实,我更想不声不响地跑掉,总之就算他事后在我面前得瑟,我也可以死不承认,现在趁那家伙还没回来,休息一下蓄积体力,准备逃跑。
我躺在被子里用力深呼吸了几下,等身上的酸痛感稍微减缓,便试探着坐起来,抓起放在旁边的和服披上身之后,我马上翻身往窗上爬。话说万事屋这地儿建这么高干嘛,就算跳过一次,但现在这种身体再做这事着实费力多了。
只是天不遂人愿,我刚把一条腿搭在窗台上,拉门就突然被拉开,我趴在窗台上跟来人对视两秒,腿一软竟然从窗台上滚了下来。
“我说你这是搞的哪门子杂耍啊,大清早的可真有精神。”坂田银时抬手在脑袋上挠了挠,一把推开门走进来:“喏,吃饭了,你不是从昨天晚上就嚷着肚子饿的么。”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坂田银时穿了一身粉红色连体围裙,手里还托着一只托盘,一时之间回不过神——这家伙做什么这种打扮啊?!呃……不、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装扮倒是非常符合我某些幻想,一睁眼就能看到的贤妻什么的……话说里面是裸-体的话会不会比较好?
……
……
为什么贤妻的角色是坂田银时?!
“啊……多谢,不过我怎么不知道你居然会煮饭的?”我为自己的脑补羞愧了一秒钟,看这场景也完全没办法跑掉了,现在转身跳窗的话反倒会被抓住狠狠嘲笑一顿啊……
面无表情地从地上爬起来,在桌子前面老实坐好——说起来,这之前我还从来没想过能吃到坂田银时做的饭,这家伙不是一般的懒,以前在松下私塾的时候,他也只有在烤兔子的时候帮忙解剖下而已,而且一日三餐都有松阳老师张罗,更轮不到坂田银时出手搅和。
“君子远庖厨,这不是你说的吗。”
一旦被指责,那家伙就一脸理所当然地这样反问我,摆着一张欠揍的脸又让人无可奈何。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还算不上君子。再说了,君子远庖厨是说要怀有仁心,不杀生,可不是要你不下厨啊。”我面无表情地把烤兔子翻个个儿,金黄的油水滴滴答答落进火堆里,发出滋拉滋拉的声音。
“最没资格说这话的是你吧,现在不是正残忍地烧烤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