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什么都不说,但看得出来,你这家伙……好像很在意那件事嘛。就算是被制造出来的,我们过去的十多年都不是假的呢。”坂田银时抬起手按住我的脑袋,手指从发顶顺着抚摸下来,正经不过一分钟,语调又变成戏谑:“要不要做点事让你确认一下自己的真实性?”
“啰、啰嗦!谁需要你做那种事啊!”
“啊……莫非你知道阿银要做什么……”
“闭嘴啊混蛋小心老子把你摔进粪坑!”
坂田银时身上的伤太吓人,我没敢把他带回万事屋,高天原也不行……甚至连歌舞伎町都没敢入,就背着他找了间旅馆进去了,在老板娘惊悚的目光中,搜刮了她家的药箱。坂田银时全身都被青鸾剑划了些细小的口子,不断往外渗血,一路走过来这家伙脸色都惨白了。
一到房间我就立刻把他扔沙发里,坂田银时哼哼唧唧地呻-吟了几声,我蹲在沙发旁边将他的和服轻轻褪下来,不由地叹口气——二哥还算手下留情了啊,伤口多但都是皮肤被割破,没有动到骨头,不然的话,就算是坂田银时这种愈合力超强的家伙也受不住被青鸾剑戳上那么几个窟窿。
“真没想到你还能坚持到现在居然也没晕过去。”我有点不忍心地给他拉上和服挡住伤口,却又不由地伸出手指戳了戳坂田银时的伤口。
“被你背回来就已经很丢人了……好疼!我说你,别随便乱戳。”坂田银时任我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终于无奈地抬起手指着药箱:“再不给我包扎阿银就真要死了啊喂!”
“不能直接包扎,你坚持下跟我走去浴室。”我将手从坂田银时腋下探过去,将他从沙发上架起来扶着那家伙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
坂田银时显然不明白为什么要去浴室,被我扶着却越走越没骨头一样往这边倒:“莫非是害怕弄脏地毯被老板娘怨恨吗,看不出你还挺懂得考虑别人的想法。”
我皱着眉摇摇头:“二哥的青鸾剑上淬了凤血,随着伤口进入身体会使伤口不易愈合,不赶快把你的伤口清理掉的话,你这家伙小命就没了。你没发现么,从刚才到现在,那些被割开的小口子只是划破毛细血管,却一直流血不止。我最开始也是忘记二哥的剑,刚刚要包扎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推开门把坂田银时往里推了推:“你坐一边,我去放水。”
坂田银时大概被我唬得不轻,这会儿倒是老老实实地在浴缸边坐下来,等我放好水像个乖宝宝一样眨巴着眼盯着我。我一时觉得好笑,差点噗出声来:“脱衣服啊,这也要我帮你吗……哎你等等!干嘛脱那么干净啊混蛋内裤就省了!”
我黑着脸看坂田银时终于在最后时刻停下来,用纱布沾了几下水往他伤口上按:“真想直接把你推下去……”
“好不容易贤惠一次你就不能坚持一会儿吗。”坂田银时表情严肃的时候倒是一脸正气,却也愈发欠揍,恨得我压根都痒痒了。
“还不是因为你先耍流氓吗?!”
我这话一说完,坂田银时立刻搂住我的腰往他怀里一拉,我没站稳便跌过去,下意识往旁边一让,却连着坂田银时一起撞进浴缸,一池子水噗通掉进两个人进去,瞬间水花四溅。我本来就没想过这家伙受着伤还能乱来,一时没反应过来就喝了两三口水,被我按在下面的那家伙直接在水底冒泡了。
我钻出水面按着浴缸边拍水大笑:“活该!你是不是因为今天我一点没动全让你出风头了,就忘记老子当年是如何威风八面?!”
坂田银时吐了几口水,趁我笑得前仰后合时,伸过手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又按下去:“你才是,别因为阿银让着你就忘记本大爷是个抖s!”他这样说着嘴唇却贴过来,手在水下按着我的腰游弋而上。
我差点被他掐得断气,挣扎着往水面上窜。如果不是怕呛死在浴缸里,我特别想对坂田银时咆哮一句——老子都一天没吃饭了,先填饱肚子再闹腾成不?!
坂田银时撩开我的衣服,顺着下摆轻车熟路地滑了进去,衣服灌了水鼓起来,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又埋在水面下憋得难受,推着他的胸口剧烈地左右摇晃脑袋,跨坐在身上的家伙却不依不饶地倾身压过来,脑后被垫了手掌,坂田银时的舌头紧跟着滑进齿缝,从舌缘到舌面一点点挑逗过去。只不过在津液灌入口腔的同时也有少许氧气度入口中,让窒息的感觉减缓不少。
我干脆放弃挣扎,抓住坂田银时的大臂仰起头,被他带动着从水下渐渐露出水面,没过头顶的液面退去之时,大量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因窒息有些迷糊的脑袋清醒了不少。我撤回手按住身下的浴缸微微撑起身体,半合着眼盯住面前的坂田银时,胸口控制不住地剧烈起伏:“你这家伙……”干脆流血流到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