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西蒙也有手风琴特长,g和giotto小时候似乎也学过点器乐……哦真是够了,这些家伙为什么放着好好的艺术家不做,非要来干革命的苦役?
我谨慎地扣了扣门板,直到房间内琴音止息,传来冷冰冰的一声“进来”之后,才不自禁地屏住呼吸将门推开一点。
琴房地面上铺着柔软的羊毛毯子,踏上去激不起一点声息。阿诺德先生侧身坐在双人宽的琴凳上,一身暖和的英伦风装束,高领灰色毛衣搭配着雪兔一样毛绒绒的纯白围巾,只有眼神一如既往的犀利而冷漠。
看见我推门而入,他将十指修长的双手从琴键上撤下来,面无表情地向我点了点头。
“埃罗。有事?”
……你多说一个字又不会断舌头……
慑于他冷厉的气场,我也简洁地答复道:
“嗯,giotto让我送茶点过来。”
阿诺德再次点点头,以他那副无可挑剔的绅士派头伸出双手接过托盘,轻轻搁到一边摆放着几本线装书的矮茶几上。
“呃,对了……”
“还有什么?”
面对这张一本正经的死人脸要怎么出口啊,烟火晚会的事。giotto根本是自己说服无能所以指望我对阿诺德以毒攻毒吧……
“那、那个……今晚星星好像不错,方便的话要不要到院子里一起看?作为之前把你当做giotto女友的赔罪!”
“…………”
阿诺德的表情原本就缺乏活力,听到我胡扯的后半句话之后,他的眼神都快死了。
“埃罗,那件事你要记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