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白茫茫,她的视线被遮住,却能看见没被遮严实的一线光。
傅泊冬又说:“这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困扰,我有时候甚至不能正常生活,可是每天做着这样的事情,却还是不能尽兴,好像差点什么。”
“差点什么?”瞿新姜颤巍巍地问。
傅泊冬塌下腰,发梢在瞿新姜的颊边搔着,她的声音更近了。
“后来我才明白过来,我想看你哭,我太想看你哭了。”
一顿,傅泊冬气息不稳,“我确实有病。”
瞿新姜猛地闭紧了眼,十指攥得很紧,想了想又松开,她是来帮傅泊冬的,傅泊冬都不觉得难堪,她为什么要觉得难堪。
傅泊冬缓缓抬起身,把迫近的距离又拉远了一些,“这两天我一直在忍,我从来没有忍过这么久。可就算是再伤心,也没能冲淡我的瘾。”
瞿新姜抬起手,把覆在眼前的腰带慢腾腾地勾了一下,哭红的眼露了出来。
“那你……看我哭啊。”她说。
傅泊冬向来从容,那一瞬竟很是错愕,下一秒,唇角扬起。
就这么一会,瞿新姜觉察到,拢在她颈子上的手又紧了几分,但傅泊冬很有分寸,没有将她掐疼。
她气息阻滞地躺着,身上的力气在流失。
不疼,却从心地感到窒息。
傅泊冬的手半掩在睡袍里,她在用着过于私密的物品,布料下有过于暧昧的声音。
类似于吮取,和水。
瞿新姜的目光只敢停留在傅泊冬的脸上,看着对方咬住下唇,眉头很轻微地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