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泊冬并不习惯仰头看人,但她还是微抬下颌,一动不动地看着身前的人。
这样的瞿新姜过于乖巧了,像极了扑火的飞蛾,明明给了她拒绝的机会,却还要来。
傅泊冬问:“你真的想帮我吗。”
瞿新姜点头说是。
实际上,瞿新姜有了一点退却的念头,但是只有一点点,她莫名觉得傅泊冬需要人陪,就像是她当时落魄到无处可去的时候,也需要人陪。
傅泊冬呼吸凌乱,“可以,如果你觉得难受,还是可以随时喊停。”
故戏没有重演,那一次瞿新姜在地毯上坐了一整晚,这次她却躺到了傅泊冬的床上。
瞿新姜陷在绒被里,眼前盖着傅泊冬睡袍的带子。
柔软的带子只是轻轻地撘在了她的眼睛上,没有系起的两端在身侧弯折。
就只是这么撘着,只要傅泊冬愿意,随时可以将其拿开,瞿新姜亦然。
瞿新姜紧闭着眼,脖颈上覆着一只手,她开始觉得窒息,像是被扼住了脖颈。
其实傅泊冬没有用力,只是虚虚地笼着她的颈子,岔开腿跪在她的身上。
傅泊冬的腿碰着她的腰,冷淡又隐忍地气音自上传来。
瞿新姜面颊发烫,气息也随之如受火烤。
双重的压迫令她浑身战栗,窒息感和陌生的悸动剧烈地冲撞在一起,就好似截然不同的两种颜料在水里相碰,意外地产生了混合。
傅泊冬的声音也因上瘾而变得有点哑,“这些年,我每一天都在为自己做这种事,这样的念头总是会无时无刻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有时候我在工作,会很突然地打断我的思考。”
瞿新姜听着近在耳畔的声音,缓缓睁开了眼,这才察觉眼睫被泪水打湿,掀开眼皮时,**的睫毛蹭在了傅泊冬睡袍的带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