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麻利的从聂一倩身上溜了下来。跑去找他娘了。
聂一倩回到自己屋里,宋玄逸走了过来:“你的身上有血腥味,衣角上还有几处血渍,发生什么事了?”眼神深邃冷冽的问道。
“不是我的血。”
“看着也不像!”宋玄逸眸中金光闪动,围着她转悠一圈,复杂的猜测道。“手腕边的衣袖上也有血渍,你杀人了?”
“瞎猜啥,就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怎么可能杀人?”
“这可不好说,长得五大三粗的,没有一点女人该有的温柔。”宋玄逸眼角反复在聂一倩身上来来回回打量。
“你才是五大三粗的糙汉子一个!什么眼神,姐,我这身材,凹凸有致,刚刚好,多一分浪费,少一分不足。”聂一倩还故意吸吸肚子,挺挺胸。“我要换衣服了,你没事回自己屋里去。”
“那你怎么一身虚脱的样子回来。”
“没什么。”聂一倩抬起双手再次看着。
“刚刚,给一个脑袋摔破的,名叫孙大头的泥瓦工的脑袋上的伤口,给做了一个缝合手术。我身上的血都是他的。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活过今晚,真害怕自己白忙活了半天。”聂一倩哀叹道,无力的坐到床边。
“想不到你还是会医术,行医救人。”宋玄逸依靠在门框上说道。
“我哪里会什么医术呀?我也不想去呀,奈何被两个庄稼大汉强行给架着过去了,已经赶鸭子上架,见死不救不是我的风格,只好发挥超能力,强行而为之。”聂一倩准备把身上带血的外衣给换下来。
习惯性的把手伸进怀里,把怀兜里的东西给掏出来。
“今天为了孙大头这个事情,害得我早早的就收摊了,一单生意也没有做成,烦死了。”聂一倩一边玄逸的闲聊着,一个小小的灰色包裹从怀兜里掏出,拿在了手上,无意识的慢慢打开。
说实话,她的心情现在还没有回,完全恢复过来,处在一种半兴奋的状态。
“那你拿在手上的是什么东西?”
“什么、什么东西?”聂一倩没有焦距的眼神,终于重新聚焦,回到自己的手上。
“哎呀,我的娘呀!还忘记了一个大麻烦。”聂一倩终于清醒了,看着手上已经被自己打开的灰色小包裹,一定十两银子,一个鸡蛋大小的椭圆形血玉,一头被雕刻成地狱大门的样子,另外一头被磨平了,刻了四个她不认识的符号。
“这是一个印章吗?”
迎着屋顶上的透光良瓦片,正好一束阳光射了进来,照着印章上,感觉挺好看的。
聂一倩对这个社会,这个时代现在也只是一个朦胧的认识。眼前这个东西,有点儿像现代的印章,上边的图案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胡乱猜测道:“这是个什么玩意。不会是什么秘密组织的首领印章吧!”
“给我看看。”宋玄逸瞳孔放大,旷世血玉,殷红透亮,整个大夏国,他也只见过一次,还是上次圣上过寿,番邦进贡,展示的时候。
说是雪域高原,积雪寒山下偶然采得的一块。还没有这块大。
“给!”
宋玄逸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玉到手上,立马传来一股清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