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就我这个门外汉看来,就是一条伤口,包扎包扎,消炎退烧,应该就差不多了吧?”聂一倩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那缝进去的线怎么办?”
“现在不是还没到时候吗?七天后,再想办法,找个小剪刀给他咔嚓咔嚓,把线都给剪断抽出来。”
“听着都疼。”葛郎中算是被聂一倩给整蒙了。
“这个我就真不知道了,等到七天后再说吧!”
“有你这么不负责的郎中吗?”
“你才是郎中好不好,我就是一个算卦看运势的神婆而已,被他们强行给架过来,已经使出了我的全部绝招,发挥了洪荒之力。
本来就应该是你救治他的,要说这个医治病人不负责,也是你不负责好不好?跟我可没有一点关系。”
“好像是耶。先给开一副退烧药吧!”葛郎中被聂一倩他给绕晕了,走到孙大头跟前。
“这就对了!葛郎中,你的医术精湛可是我们有目共睹,交口称誉的!”
“我确实会治疗,好像挺容易的。”漫不经心地摸着他的山羊胡子,自我表扬起来。
聂一倩趁机离开了这里,消失在众人的眼光里。
“好好照顾他,只要烧褪下去了,伤口不化脓,应该就好了。”葛郎中重新做回椅子里,回味刚刚聂一倩的整个救治流程。
聂一倩走在街道上,心里暗戳戳的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吧!活了是功德,不活是没法子,谁让我不是阎天尊呢。”
阎天尊听到后也无奈:“我也只是照生死簿上的办事,你们冤枉我了好不好。当然,聂一倩是一个例外。”
聂一倩脚步轻浮,快到家了才感觉到自己双腿恢复了知觉。
“原来拿针缝合伤口是如此的难。”忍不住再次双手摊开看了又看,现在她的心里才后怕开。“想我乐观开朗,心里学萌妹纸一名,现在是过上坑蒙拐骗,更是越界到外科手术上了,我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呢?”
“砰砰!”
“小姐,你回来了。”小翠兴奋的与谦哥儿互相推搡着过来把大门上的门栓给打开。
“回来了。”聂一倩立刻换上笑脸相迎。身上的疲劳在看到家人的那一刻全部消失。
“姐,抱抱。”
“好,我们谦哥儿在家乖没?”
“没有比我更乖的了。姐夫,还教我练剑了。”
“哦,是吗?”聂一倩捏捏他的小脸:“我回屋换件衣服,你先自己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