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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娴从那堆草药里翻检了下挑出几样止血极好的,她都来不及用捣草药的专用蛊,直接放进嘴里嚼烂敷在陈景恒伤口上。

待血止上,白小娴又给他喂了水。

忙活了翻,她才问帮忙把陈景恒抬来的人:“几位阿哥,你们可知他是怎么受的伤?”

“我们哥几个在村头的族长家吃酒,返回路上就遇到有贼人在抢陈郎身上的物什,陈郎想着花财消灾吧,把身上值钱的都给了贼人。贼人觉的他那么爽快就把值钱物什交出来,认为他身上还藏有更值钱的东西,就拦着不让人走。”

“对方有刀,我们不敢轻举妄动。最后被他们逼的没法,这才动起了手。他们认定陈郎身上有值钱物件,动手时都围着他。”这算是解释了陈景恒身上的伤为什么比他们重的原因。

白小娴听到这话已知他们几个身上也有伤,就让他们把伤的地方指出来,也给他们止血治疗。

身上伤口处理完,几位阿哥怕太晚回去家里担心,就提出告别,白小娴从随身携带的钱袋里掏出几个小碎银作为谢礼送于他们。

几个阿哥推辞,说都是一个村里的,遇到歹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收钱算怎么回事。

白小娴劝说道,说大家都不容易,而且,他们为救人身上都有伤,需要休养几天,可能这几天都没法做活为家里挖草药去卖挣铜板贴补家用,现在她开了药堂,多少能挣点,不像之前那般捉襟见肘的。

好说歹说的,废了一番口舌,几位阿哥才愿意收下那些碎银。

虽然钱不多,不过拿回去能吃餐好的。

几位阿哥家里的婆娘见了相公身上有伤,心里多少都会有芥蒂,有了碎银,即使心里有怨念,也不会太念叨太过计较。

白小娴见农户一家和云秀麦子都陪着,陈景恒伤势挺重的,流血多身体疲倦,一时半会醒不了,白小娴就让他们先去休息,她陪着,有什么症状她能及时处理。况且,他们休息好了,她累下,他们能顶上。

云秀等人觉的在理,没有再强求,嘱咐她有什么事一定要叫醒他们帮忙。

寅时,陈景恒醒来,见陪在自己身边的人是白小娴,弯了弯嘴角,艰难的露出一个微笑。

“渴吗?”白小娴柔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