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娴还没说话。
宋凛听到这话心里急坏了,见宋父不止翻白眼,还口吐白沫,怕他就这样一命呼噜什么都捞不着,向白小娴求助道:“小娴,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求你救救我的父亲。”
白小娴把云秀的手拂开,快速寻找了几根要用的银针,走过去找准穴位按了下去,吩咐宋凛掐紧他的人中,几根针下去,不消一会就止住了抽搐的迹象,紧跟着,宋父的病情就稳定了下来。
这么迅速就把病情给稳住,宋家的人都惊诧了。
白小娴:“这几根银针扎他的穴位只能帮他缓助病情,要想根治还得服药。等会大夫来了,他会帮你们开药的。”
说话的同时,白小娴收了针。
恰这时,大夫也进了屋。
都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大夫看了眼宋父的状态就知白小娴的医术高超,钦佩的问:“敢问这位姑娘,师承哪里?”
宋凛并不知他问这话是何意,以为是白小娴医术不精害宋父病情加重,急道:“大夫,可是家父会有不妥?”
听到这话,第一个跳脚的是麦子,认为宋凛严重诬蔑了她的师傅,厉声呵斥道:“宋公子,你可知你父亲得的是什么病?若不是我师傅及时出手帮他稳定病情,这会他就没气了。大夫这样问,是觉的我家师傅医术高明,想知她是得了谁的指点。”
宋凛听了这通解释,脸色变了变。
云秀气愤道:“都说这种人不能救,小娴,你偏不听!”
白小娴轻轻摆了摆手,“小事,不用在意,我们清者自清。”
一行人从宋家出来,夕阳已经西下,天边有着绚丽的云彩。
现在出发去城里是来不及了,只能寻一家相熟的人家留宿一晚。在这地方,白小娴有好几户处的不错的人家,不过能有空余房间收留她们的只有两户。
白小娴带着他们到最相近的那户人家,去了后才知只有一个空房间,陈景恒是没地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