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风也受到感染,是啊,还有什么是豁不出去的。用命挣出一条出路吧。我也不能承诺不再牵连你,只能说能做的我会做。
成交。锦年一笑,春光灿烂。
不对,是承诺。
对,不是交易,是承诺。
两人一起相对而坐了很久,各自想着心事,蓦地锦年提起,沐风,你知道吗?秋嬷嬷死了,大壮卖了,他们的心真狠啊。
沐风想原来不只是警告,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不然,死的就不知是谁了。又想起锦年手上的痕迹,问:伤你的是谁?
问了又怎样。
我得知道。为你记住,也为自己记住,记住自己的失败,记住她们都是什么样的人。
既然沐风想听,锦年也忍不住倾诉,户部侍郎楼之敬,呵,他原来还是我父亲的同僚呢。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
沐风心里一惊,他认出你了?
锦年摇摇头,没有。从前也只远远见过一面。
不要让他认出来。沐风叮嘱到,她不吝以最险恶的心思揣度。
你不要担心,他几乎不来了,说是别处有个兰园,那里可以不拘死活。锦年安慰说,声音越来越低。
竟是连王法也不顾及了。
锦年也很迷茫,升平馆仿佛是个法外之地,过去以为的真理都不管用了,这里为什么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