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中心事,靖王有一瞬间的愣神,能这样想的是否也是相关之人呢,心里升起欣喜,又怕打破,忍不住抓住沐风的手臂,问:你既然是没官的,又说的出这番话,可是当年、当年受牵连之人。
沐风心中泛起苦涩,就算再渴望,却也不能承认,不能劳他记挂,不敢面对故人。当作萍水相逢,还可能和他假作欢场游戏,如若相认,她有何颜面再见,只怕靖王也没胆气面对吧,毕竟现实太过冷酷。当下,只能给靖王一个无从求证的答案,奴并无这样的荣幸,只是幼时父兄言及,颇有推崇,愈年长愈懂得其中真意,奴心悦诚服。
只是如此么。你知之甚深,又避重就轻,可是有心人试探。靖王却自心底生出怀疑。
殿下宽心,奴不敢。虽说事浮于言,难以取信。日久天长,殿下会知道,奴对您的真心并不作虚假。只是恐怕,没有这个日久天长。沐风连忙解释。
靖王直视沐风的眼睛,眼中没有虚伪,也没有躲闪,就是试探也无妨,本王的心意从不曾遮掩。
能真本色,殿下不愧大英雄。沐风的心为之折服,眼神也透着真切。
好,我便看看天长日久你如何。多一个沐风又如何,父皇何曾在意过他的事,昨日拜见,还不是照旧一番冷待,几句话打发了。
沐风聘聘婷婷地福身,道:奴定不辜负。
这个沐风姑娘身在升平馆,从没选择,接触各色人等,而他没能力护住她安稳,靖王说话难免几分气短,口气弱了许多,我没什么私产,也有家室从属,给不了你许多。
言下之意就是不能长久的包着她,只能是偶尔相会而已。这些沐风自是明白,也不介意,只是男人难免要颜面,何况皇子。奴只恐,殿下介意。小声试探一句。
你竟无欲无求吗。靖王惊讶,沐风竟是一句也没为自己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