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蛋：

黑蛋的内心：没关系，我明天还来问。

第二天，召见杨荣、杨士奇，问昨天说的事儿现在有何想法。

杨荣：该废。

老杨：当年汉光武帝废后，自己都在诏书里写，说是‘异常之事，非国之福’。宋仁宗废后又后悔了。希望陛下慎重些，为国家福祉，也为了自己将来不后悔，不要废皇后。

黑蛋：

黑蛋的内心:我不后悔！没关系，我明天还来问。

第三天，又召见五人。

老杨：皇太后神圣，她老人家怎么说？

黑蛋：她老人家答应了。这是懿旨。

结果五名老臣还是没法达成一致意见。其他人已经被黑蛋软磨硬泡泡透了，知道皇帝心意已决，都不愿再在皇帝后院的事儿上与他做对。只剩杨士奇这次固执得，连多年的老搭档杨荣都搞不定他。实在是，忠心可鉴

黑蛋：

黑蛋的内心：没关系，我明天还来问。

第四天，黑蛋单独召见了杨士奇。

连着搞了四天，老杨终于被磨得招架不住了。

黑蛋：朕要废后。

老杨：不大好吧？

黑蛋：如果朕亲自拜托你帮我搞这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