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兴本就有些择床,再加上旁边一个大人不停翻身,越发睡不着。

嘉兴睡不着,黑蛋想和我偷偷摸摸做点啥,就更加没机会,如此想来更烦躁得睡不着。

恶性循环。

我在里侧咬着手帕狂笑,生怕笑出声。

黑蛋的长胳膊隔着嘉兴伸手来戳我肩头以示警告,叫我别得意忘形。

直熬到后半夜小丫头才睡宁了。

黑蛋悄咪咪扯我。

我小声笑道:睡罢,你都不困的么。

黑蛋窃窃道:我跟你说,‘做贼’格外刺激呢,你跟我来。

我一个白羊座被他刺激两字说动了心,被男色/诱惑般轻手轻脚起身下床,脚未沾地就被他拦腰抱起。我忍住了没惊呼出声,像被采花大盗诱/拐似地被他抱去西屋。

今晚的朱瞻基变着花样地卖力戏弄我,我又想叫,又不敢叫怕吵醒嘉兴,只咬着嘴唇不敢出声。他俯下身来在我耳边低低道:你不知你咬着嘴唇的样子,越发让人嗓音沙哑性感,撩得我大脑一阵阵白光乱闪。

我气他那得意样,便存心使坏,用力一夹,他嘶地一声,我坏笑道:你也得小声些。

第97章 甜

醒了,旁边躺着黑蛋,还在睡。黑蛋旁边站着个小丫头,委屈的大眼睛正望着我。

我迷迷糊糊,大脑卡顿了几秒诶?

昨晚居然俩人就在西屋这么睡着了?没回东屋去?小丫头比我们先醒,找过来了?

我又羞又窘,连忙推黑蛋。

昨晚折腾到不知几时几刻,黑蛋缺觉,被推醒了还有点起床气,见我往床下使眼色,他朦朦胧胧瞥了一眼,也猛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