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野:
我是不是该说,你好棒棒哦。条野皮笑肉不笑的说,气得火冒三丈。敢情是拿他在作乐呢。那你现在是想怎么样?闹够了也该回家了吧。
他刻意在‘家’这个字眼加重了语气,香取遥摇了摇头。条野有些烦躁的道:你还真想往我身上开几枪啊!虽然很痛,但也不是不行。
正做着心理建设呢,香取遥一巴掌拍在他脸上,用力的压着他的鼻子。果然听到条野的呼痛声,香取遥充耳不闻,条野反射性的往后退,他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勉强维持住平衡,香取遥喘匀了气道:请不要再开玩笑了,条野先生。家不是那种随便可以挂在嘴上的话。
他别开脸。别再说什么回不回去的话了,我懒得纠结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怎么会没意义?几次被反驳,涵养再好条野也觉得自己要炸了。那你到底想做什么?什么话都不说就自己胡思乱想,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闹完失踪又胡乱给我盖帽,现在连我们之间的感情都
为什么不说,您不是很清楚吗?香取遥打断了他的话,略带嘲讽的瞪着这个还在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男人。说太多觉得烦了人是你吧,感情什么的,我们之间除了交易以外还有什么值得说道的事情?
如果是用激烈的语气质问的话,即便是口不择言也可以理解,可若是用这种平静到仿佛无所谓般的语气说出来的话,试图构造的假象就会不堪一击。
条野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伪装的激动的神情全然消失,他脸上的没有流露出堪称是表情的神色。看着这样的条野,香取遥反倒是觉得有些真实,让他想笑。
条野先生,我不是笨蛋。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一清二楚。他深吸了口气,我很感谢你把我捡回去,但是,我不是宠物,不是给口饭吃就可以置之不理的存在,也不是你随意可以捏来捏去的玩偶。
总爱胡思乱想是你才对,自以为是的是你才对,你很享受这一切吧,将打碎的拼图亲手慢慢的拼接成自己喜欢的图案,总是故作神秘,故作温柔,像是上帝一样看着我在泥潭里挣扎,以为在我溺毙前伸出一只手把我拉出来,就能成为我的神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