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起身各自出去了,钟紫蔓走到王夫人身边,还是有些不放心,朝着母亲道:“娘亲,待会不论蕾姐姐怎么说,这事儿……您可千万不要怪到瑜姐姐头上啊,这从头到尾我和桦哥哥都在边上看的清楚,这事……不怪她。”
钟紫蕾闻言,一个转身满脸惊奇的盯着她,道:“蔓儿你怎么还向着外人?你姐姐我都被害成这样的,还不怪她?”
钟紫蔓还想再言,王夫人却摆着手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屋里的人都净了,王夫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女儿,道:“你什么都不要说了,你哥哥和妹妹都告诉我了。”
钟紫蕾拉着母亲的胳膊,嗔道:“母亲你可要给我做主啊,女儿可挨了三十个巴掌,那两个小贱人必须得挨上六十个才行!”
王夫人满面冰霜,伸手一把扯下她的手,气道:“你自己惹下的祸事,怪得了别人吗?”
钟紫蕾没想到王夫人不相信她的清白,将身子扭到了一边,愤愤的道:“就是她们和那个刑婆子合手害的我,怎么连母亲你都不信?我根本没收到过什么帕子,那明明是我自己捡的!”
王夫人双目圆睁,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心中气她的不争气,狠狠的闭了眼道:“还真是你!”
钟紫蕾眼神灰溜溜的,撅了嘴,嗫嚅道:“我……我就是看不惯钟紫茜狐媚,她总是拿眼神勾搭世子!那天我恰好捡到了那方帕子,我看蔓儿的和我自己的都在,便只能是她的了,就想着,想着……
我哪能想到,这东西莫名其妙的跑到钟瑜那去了,这本来应是在她那找到了东西,又在了祠堂找到了她的帕子,人脏俱获,万无一失的……”
王夫人无奈的瞪了女儿一眼,训道:“你这个傻的,那小蹄子应是一早发现了多了这么个东西,猜到了有人陷害,便放到了钟瑜那去。
可钟瑜的帕子好好的在家里放着,即便当时没有刑婆子跳出来指证你,这事到了京城也是不难分辨的。”
“那她回了家,还不是凭由我们处置?把她帕子一烧,便无从对证了。”
王夫人伸手在她脑门上使力一点,道:“现下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这罪名在徐城时便已经坐实了,现在有没有帕子有什么分别。只是我想不明白,这肖家的下人为何要帮着钟瑜呢?”
“也许她们一早勾结好了的!”
王夫人思虑着,摇摇头:“这应是不会的,肖家是什么样的人家,钟瑜一个借住几天的庶女,和她勾结也没什么好处,再说钟瑜起先也不知道你会有这一出。”
钟紫蕾泄了气,哀怨的道:“娘亲,现下可怎么办啊,要不我去和父亲说,手钏本来是放在钟紫茜那儿的,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她也有份!”
“不可!这事儿现下不仅是你自己遭殃,还连累了你父亲,你若一口应下是你做的,你父亲非扒了你的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