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抱着紫砂壶,沉吟片刻,猛地抬头,惊问道:“你是说病已不该在与朝臣有任何过密瓜葛?”
“正是!”
张贺想了会儿,突然长叹一口气,如泄了气一般,躺在躺椅上,神情黯然。
“确实啊,是我一直想把他拉入朝臣当中,原来是我错了!罢了!今日之辱定是太子在天之灵,在警告我了!也罢!也罢!”
“其实,跟主公般配的还有一家,却是张大人的旧友。”
张贺微微皱眉,旋儿双眼放光地问道:“你是说许广汉?”
“正是!”
“嗯!他家的萍儿跟病儿的年纪也相仿,而且,他们之间也有过太多交集,也算是青梅竹马了!不过,今日已经受了霍家之辱了,不能再去登许家的门槛了,还是找伐柯去操办一下吧。中人在其间掺和,多少都能给彼此的脸面留点儿余地。”
“是!我这就去操办!”
张贺点了点头,方才想起手中的紫砂壶已经有些凉意了,这才捧起壶来,喝一口茶水。
书院里的刘病已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他不知道张贺去跟霍家提亲,到底什么进展了。
只是希望,不会是被拒之后,张贺又去寻他的老友许广汉了就成。
只要不娶许萍儿为正妻,让刘病已娶谁都成,娶母猪回家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