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陛下的反诗!”
“怎么会!一定是栽赃陷害!”张贺根本不相信刘病已会题这样的诗篇。
“让开!你若放走了刘病已,你就是同犯!”王贺朝着旁边的侍者一使眼神,那人会意,举着青铜斧上前,正要对张贺下毒手。
“慢着!小爷我在这里!”
张贺身后,闪出一个小小的少年来。
王贺将这少年上下打量,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如此俊俏的少年,实属罕见。
“你就是刘病已?”
“就是小爷!”
“带走!”
王贺一挥手,上来几名侍者直接架住了刘病已。
郭福和郭禄手持棍子从屋子里冲出来,就要跟侍者打起来,却听到刘病已一声断喝:“站住!放下!”
张贺也正要上前阻拦侍者,却被刘病已刚才的断喝吓了一跳,站住不动了。
刘病已对张贺说了一句:“张大人请勿着急,我是冤枉的,过几日便会回来。”
有一些侍者冲进书房,抱着一捆竹简出来。
王贺一挥手说着:“走!”
这群绣衣使者才押着刘病已轰隆隆朝着大牢的方向奔去。
王贺着急去禀告暴胜之,争取今晚就过堂审讯,把这件案子办成铁案。
有人下了死命令,要他办好这件事。
况且他的把柄还握在那人手中,他怎能不心急。
刘病已被绣衣使者押走后不久,张贺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内来回走动。
郭福走近,从袖子里掏出了两个小竹片儿,递给张贺,“舅舅,病已那会儿塞给我两支简牍,他说一支交给病哥儿的师父,一支交给郡邸狱狱史丙吉,两件事儿办妥了,他就没事儿了。”
提及刘病已的师父,张贺自然知道,要不然他也不会每天晚上放刘病已出去。
至于丙吉,他有些疑问了。
“病儿要我找丙吉是什么意思?”
张贺握着两支简牍沉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