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德尔一听她这个事不关己的语气就来气,冷声道:“你的手在魔药课上抓不稳捣杵,但在如何避开要害同时又造成重伤方面倒是把控得十分精准。”
差一点点,他的肺就要被洞穿了,连白鲜香精都没办法立刻治愈他的伤口,里面的肉需要花好几天才能完全长好。
好巧不巧,偏偏今天有一场魁地奇比赛。
菲奥娜给里德尔解开绷带,示意他坐下,上半身向后倾,里德尔反撑着手肘靠在后面的桌子上,仰着头漫不经心地看着弯腰给他处理伤口的菲奥娜。
“你不应该上场的。”菲奥娜低着头,一边拿出白鲜香精缓缓倒在撕裂的伤口上一边说。
更不应该在结束比赛后还要若无其事地参加庆祝活动,甚至还洗了个澡,一直等到半夜里才来处理已经开始发炎的伤口。
不过她也知道,如果不这么做的话,那就不是汤姆·里德尔了。
绿烟滚滚升起,表面的皮肉飞速长合带来的疼痛不算轻微,里德尔却眉头都没动一下,只是扯了下嘴角。
“我是队长,我不上场,难道还指望那群没头苍蝇赢下比赛吗?”他绝不允许斯莱特林在他的领导期间输给别的学院。
菲奥娜笑了一声,“他们是没头苍蝇,你是苍蝇的头?”
“……”里德尔抬手捏住了菲奥娜的后颈,力道难论轻重,语气充满威胁,“动好你的手,闭上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