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当时你全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从而忽略了他们的存在。现在想来,处处是古怪。他们发现杰罗麦已死时的表情不是长舒一口气,

而是惋惜和懊恼。就好像错过了什么天大的好事。救护车也是拖了好久才来的。

再结合少校的到来和林肯.马奇的受伤,我推测,昨晚很可能根本没有人报警。织布鸟组织想把哥谭发展成它的附属品,派来林肯.马奇。猫头鹰法庭发现他身后有个更加庞大的组织。为了防止统治权被夺取,决定打造一个新的市长人选。那个出现的警察恐怕就是内定的下一任市长。他本来是要表演一场击毙恶徒的好戏,可惜杰罗麦意外死在了狙击枪下。

幸好没有让他们的计划得逞。

我感到欣慰。突然觉得伤口发痒。

你问我要不要喝水,我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目送你离开病房。胸前仍是痒痒的。

这太奇怪了。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只有在伤口快愈合的时候才会有如此感觉。我非常清楚,那把剑捅穿了我的身子。照理说,我现在没有疼的死去活来便已是主的恩赐了。然而我还是管不住手,怀揣着那一丁点好奇动作利索拆开了胸前的绷带。

我傻眼了。

皮肤表面基本已经愈合。嫩粉色的新肉和周围皮肤的颜色形成鲜明对比。

我想我一定是出现了幻觉。

我伸手摸了摸光滑的胸口,难以置信。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正巧你回来,看到我在“自.残”,吓得急忙跑过来。

“阿尔弗雷德!你怎么能伤害……”

你低下头望向我的胸膛,愣住了。随后艰难地吐出一句,“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