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讲讲事情的经过吧。”我适时打断了他的抱怨,故作焦急地看了看手表。
卷毛也注意到我的杂牌手表,哼了一声。慢悠悠地点了支烟,吸了几大口才勉强透露给我些信息。
昨天晚上9点左右,他们从A座巡逻回来,恰好遇到你进入大厦。在询问你要去的楼层后继续去往B座巡逻。9.30回到值班室。一刻钟左右,梵妮敲响了门。她询问这里是否有绳索之类的东西。他们翻找了半天,最后只拿出之前几根捆纸壳的麻绳给了她。
10点钟多点,有人抱来一束花。附带一张卡片,要求送到胡伊.洛夫手上。卷毛接过花坐电梯来到703。却发现门缝里流出了鲜血。门没有锁,他推门而入,发现洛夫太太已经死去多时。短暂的慌乱后,他很快镇定下来。立刻用对讲机呼叫黄发让后者去监控室回放录像。
“当时是我快速回放的A座监控,”黄毛接话道,“布鲁斯.韦恩于9点进入死者房间。直到10点多才出来。和死者的死亡时间完全吻合。我们这才立刻扣留了他。”
“讲讲死者吧。你们对她都了解多少。”
“胡伊.洛夫是个很和蔼的老妇人。50多岁,犹太人。平日里经常和我们亲切地问好。儿子是公司大老板,不常来看。”黄发越说越难过,“就在昨天傍晚,她回来的时候还跟我打招呼呢。谁能想到,一转眼人就不在了……”
“节哀顺便,”我象征性地拍拍他的肩膀,“她和别人闹过矛盾吗?”
“绝对没有。”这回连卷毛都帮死者说话,“她总是笑眯眯的。如果硬要说有人恨她,那只能是她以前看管的犯人了。”
“犯人?”
“她以前是市监狱的狱警。不过已经退休多年了。”
噢,这又是个关键线索。
“送花的人是谁?”
“附近一家高档花店的店主。他常来。住在这儿的人总能收到各种鲜花,这总没问题吧?”卷毛歪了下头,看向我,似乎是在等待某种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