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惴惴不安地来回踱步,大厅的时钟指向10.20梵妮还没有从电梯里走出来。

在这短短10分钟之内,一个年轻小伙子送来了一大束花又走了。保安之一的卷毛从值班室里出来抱着花儿坐上了电梯。不一会,先前看到的那几个姑娘也离开了。梵妮还是没有出现。

你变得有些急躁。倒是另一个保安黄发从值班室里走出来邀请你进去坐坐。你不明所以,但也没有拒绝。跟着他走了进去。

带你进来的黄发声称要对你搜身,被你拒绝了。续而一直用戒备的眼神盯着你看。你问他怎么了他不肯说。你起身想要离开他又掏出警棍拦住你。

你被惹火了。这时卷毛回来,陪着笑脸安抚你坐下。然后两人走进里屋。

你悄悄起身,轻手轻脚走到门边。透过玻璃窗朝内张望。里面陈列着大大小小的监控显示器。卷毛正将其中一块屏幕指给黄发看。黄发凑近后当即变了脸色。他们紧张兮兮地小声说着什么。约莫五分钟后才从监控室走出来。似乎达成了一致。

“后来呢?”

你耸耸肩,“再然后,记者赶了过来。其次才是警察。我这才知道自己成了一场凶案的嫌疑人。”

“你确定昏迷前听到的是梵妮的声音?”我继续追问。

“我不会听错的。阿尔弗雷德,千真万确。”

“你昏迷了多久?”

“我不知道。但我从梵妮家里出来的时候恰好看了眼手表,10:10。”

我点点头,将你说的这些关键记录在纸上。

目前的可疑之处有两点:梵妮本应去录制节目却没有去。她家和被害人的楼层门牌号完全一致。如此看来,她极可能在监控录像上做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