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解清清极力控制,但说出口的话还是很冲,就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样。接着她有点暴躁了起来,甩下一句自己也莫名其妙的话,“……因为我就是脏面。”

——————你的视角——————

场面稳下来了,这一段时间里我就跟着吴邪各个地方露个脸,回到杭州。总盘渐渐招了新人,都是听着三爷的故事长大的那种。

解清清又消失了。吴邪私下问了我几次她的情况,从各个角度发表的担忧。道理我都懂,但是现在除了靠解清清,我什么办法都没有了。

汪家人还在盯着我。新招的伙计里,以前的散盗里,我无法确定是谁。这种无孔不入的监控下,任何时候都可能动手。

我没有把这些细节告诉吴邪,毕竟知道也没有什么用。

这一切不过是五六天,希望哑巴张和胖子还没挂,如果已经挂了,那我只能希望他们的尸骨能被找回来。

但这两个人分离聚合都自带化学反应,我一直觉得这种反应叫做“不会死”。

最高效率之下,我们飞到广西,在机场和潘子解雨臣霍秀秀以及他们带着的队伍见面了。潘子的气色几天下来又硬挺起来,对身后那批人说:“叫三爷。”

“三爷!”所有人都叫了起来,吴邪点点头,看了我一眼。他学了一些改变声音的方法,不过还是尽量少说话。

我们上了几辆很破的小面包车,我们和潘子、小花坐在最前面的那辆车里。一路上潘子把后面车上的一些人介绍了一遍,顺便还跟这些伙计介绍了一下我。

“现在流行点的叫法是生活助理,”解雨臣调侃,“莫小姐是辗转反侧觅得良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