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成脸色惨白,“快一点来不及了!它们要过来了!”

我骂了一声,看了一眼地上的陈皮阿四。他还不可以死。

背上直接跑,等引信烧完应该是可以跑到墓道里去的。但是那么多酒的余威会烧到什么程度就很难说了。

我蹲下去,把干瘦的陈皮阿四背到了背上,完全不顾另外三个人的目光,立即朝墓道跑去。

“靠,你他妈的脑子有问题吧。”叶成从我边上跑了过去。郎风眼看着火要灭了,点燃引信也抱头就跑。我背着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重的老人,身前还挂着自己的背包,再怎么用力也跑不快。

他看了我一眼,骂了一句,把陈皮阿四的背包和我的全部拎起来,“还有五秒!”

我几乎就听到雪毛子腿碰腿的声音了,过度用力让我眼前发黑。

“两秒!”我跑进了右边的墓道,却不敢停,继续拖着脚往前冲。

爆破声带着气浪从背后传来,我感觉一股灼热推着我在甬道里往前翻了好几米,接着摔倒在地。

“不能停,”郎风说,“虫子趋热,更多的要过来了!”

我却实在是跑不动了,肺部的疼痛一下子爆发出来,咳的我头晕眼花。

有什么东西砸在了我的头上,郎风一抬头就呆住了,“冻土层裂了!墓道要塌了!”

我心说什么?你二十年炮眼放狗肚子里了?可是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头还被大块的碎石砸的生疼。我们只能抱着脑袋继续往深处跑去。

“这里有裂缝!”顺子大叫。

我看了一眼,发现是我们之前钻的那种山体裂缝,墙角上还有一个莫名其妙的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