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提前得了信倒是也不怎么惊讶,拉了拉胖子让他先别说话,观摩一下她和陈皮阿四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皮阿四也不推脱,对身边那个中年人说:“给阿莫挡着点风。”说着上了副驾驶,重重的把门关上。
阿莫看上去似乎病了,一点上次见到的精气神都没有,看到我们只是勉强点点头,然后就缩在车斗里休息。
我心说这是怎么回事,闷油瓶也没和我们提啊。
转头看过去,闷油瓶爬上车,也往边上一靠就闭上了眼。胖子拍了拍我,眼神颇为同情,低声对我道:“你说,这到底是私生女,还是……?”
我瞪了他一眼,让他别瞎说。胖子看我知道我是真不太舒服那种说法,就道:“瞧你吹胡子瞪眼的,等着,胖爷帮你打听打听。”说着就掏烟和那几个陈皮阿四的伙计套近乎。那几个人倒是也不故意摆架子,随口就和胖子聊上了
车子一直开出去山海关,上了省道,直开往二道白河。我也不知道阿莫她不说话是没力气还是不敢,就冲她使眼色。可这小姑娘可怜兮兮皱着眉毛,没精打采很快就睡着了。
——————你的视角——————
我看吴邪一直对我眨眼睛,那睫毛忽闪忽闪的,看一眼就过电。
我本来总觉得书卷气重的男孩子多半比较无聊,吴邪今年应该才差不多二十五六,听说还当了几年古董店小老板。
奸商的贼眉鼠眼到了他这儿给温润如玉一中和,整个人好像升华出了一种独特的气质。
……莫非就是陈皮说的“吴家的人都擅长扮猪吃老虎”?他是靠色—相骗人进店宰吗?
我看了看还在对我使眼色的吴邪,心说上次没觉得小白兔多厉害呀,我偷他鱼他都没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