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清晨才刚分别,这还不过半天功夫,上哪儿来的别来无恙,这人怎么阴魂不散的?白衣暗自腹诽着,对眼下这情况还有点不明所以。

站定在楼梯拐角,周子舒侧身对着白衣说:“老白,这温公子阔绰得很,包了客栈招待你我,赶紧上来找间房休息休息吧。”

闻言,白衣便拉着张成岭上了楼,周子舒找了间天字号房,二人也跟了进去,顺便还把堵在门口的温客行赶了出去。

“哎哎!我可是把我自己的房间都让给你们了,还给你们准备了换洗的新衣裳,你们就这么堂而皇之的鹊巢鸠占,也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唉!”砰的一声,房门紧闭,温客行吃了个闭门羹,悻悻然转身下楼。

房间内三人面面相觑,白衣没忍住吐槽道:“这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谁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周子舒翻了翻桌子上摞着的一叠新衣裳,无所谓的说。

白衣摊开了他背着的包裹,

掏出一件浅色窄衫递给张成岭。“你穿这个。”

“白叔,这……”张成岭了瞅了瞅递到他手边的窄衫,又瞅了瞅桌子上的那一摞衣服,有些不明所以。

“防人之心不可无,”周子舒翻完了那堆衣服之后,又去翻了翻床榻。

“我看温公子不像是个坏人。”张成岭嘀咕着。

白衣收拾着那堆被周子舒翻乱的衣裳,找出两套合适他俩的,对着张成岭说:“你呀,看谁都像是好人。”

见屋内没有什么异常,周子舒对张成岭嘱咐道:“你刚退烧,还需要休养,先洗漱一番,再睡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