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从收到埃德加德的回信开始,我就一直在生闷气。

但和朋友们相处了两天,听过他们与我说的话之后,我发现自己从未这样想念弗雷德和乔治。

乔治揽着我的肩,亲吻我的头发,他知道我已经没那么生气了。

“来得有点晚,打烊前又被魔法部的人缠住了。”乔治说,“一会带你回家。”

我又看到他脸侧那道疤痕。

“嗯。”我说,“在外面玩了两天,我想家了。”

而埃迪,看着弗雷德,忽然开口了。

“你们应该早点在一起,我也不至于在圣诞舞会上被你拖着当翻译,连句话都没来得及和蕾西说,累得连口汤都喝不上。”

乔治笑出了声。

弗雷德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摸了摸自己的领带。他低下头去笑了,没有否认。

“什么?”只有我蒙在鼓里。

“六年级时那场舞会还记得吗?”埃迪问我,“我好心为弗雷德做翻译,可是到后来我才发现——只要我想回过头和你说句什么,他就会开口把我拽回去。弗雷德,你那时心里是在羡慕嫉妒我吧?”

“我不否认。”弗雷德说。

“可怜的埃迪。”我递给弗雷德一个谴责的眼神。

“还有你,乔治。”埃迪接着说,“你偷偷打量了我们好多次,我还以为哪里惹到你了。”

乔治抬了抬眉毛,算是默认了。

塞德里克拿着酒杯来和我们打招呼,埃迪和乔治跟着他去一边说话了。在场有不少人对这两位笑话商店的老板有兴趣,可我心头有更重要的事,弗雷德和乔治也没有把人们的注视放在心上。

“我能邀请你跳支舞吗?”弗雷德有些正经的口吻,把我逗笑了。

夜深了,收音机里放的都是温柔的曲子。

“你听得见音乐声吗?”弗雷德问我,“这一首好轻。”

我摇了摇头,但还是伏在他胸口,让他带着我跳小步轻盈的舞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