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沙说着,视线越过我看向大门的位置。

而我也听到一点木棍敲地的声音,从弱到有,有规律地响着,向我靠近。这让我想起从前的穆迪教授。

我回过头去,塞德里克带着我们的另一个重要的朋友站在沙发后面。

“埃迪?!”

或许是怕谈话的声音穿透保护咒语,午宴在屋子里进行,晚宴也是。朋友们在晚餐时分享了我带来的大蛋糕,秋的朋友们说从未尝过这样美味而轻盈的奶油,像羽毛一样。

可塔沙和塞德里克提醒我不要把真名告诉他们。

再后来,人们打开了收音机,塞德和秋换上崭新的袍子,假装那是礼服。他们在人群中间领舞,像圣诞舞会时那样。

所有家具被挪到墙角,客厅腾出小小的空间,施了魔法的蜡烛火焰像舞池的灯光一样梦幻。

埃迪坐在角落里饮着醋栗酒,饶有兴致地看着大家跳舞。收音机里放什么样的歌,他们便跟着跳什么样的舞,哪怕只是在音乐声里晃动身体。

人们已经太久没有聚在一起,享受片刻的放松和愉悦。

埃迪的一只脚中了一种恶咒,整个腿被拧了过来,脚尖朝着身后。他说圣芒戈不接收他,于是只能一直拄着拐杖。

当收音机开始唱一首悠长的晚安曲时,我从高脚椅上跳下来,询问埃迪。

“不想跳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