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装蛋糕的包装纸揉在一起,没几秒钟就觉得不太对劲。

“你给我喂了什么……”我想吐掉,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这颗糖融化得飞快,这是所有恶作剧糖果的特征。

塔沙看了一眼糖纸,打了个哆嗦。

“糟糕!是韦斯莱的发烧糖。”

“解药糖果应该也在吧?”我烦躁地拿过糖罐,这时候我的脑袋已经开始晕乎了,背后不断地冒出冷汗。

“应该在!呃……”塔沙慌乱极了,她和我把糖罐里的糖都倒出来,也没找到另一颗同样包装纸的糖。

“糟了,这肯定是从休息室那个糖果盆里装的。”塔沙二话不说架着我站起来,“我们回去,吃了解药就没事了。”

“……上午的时候,我把韦斯莱的糖果都挑出来扔了。”我的头开始变得很沉很沉,真没想到在这时候他们还能克我。

“有了!他们两个不就在这吗?”塔沙急中生智,在我晕倒的边缘直接站了起来,朝球场上空的弗雷德和乔治大声呼喊起来。“韦斯莱!弗雷德·韦斯莱,能过来一下吗?”

发烧糖的效果很迅速,我耳朵里一阵蜂鸣,两眼看是发黑。强烈的呕吐感从胃里升上来,我倒下去,跌进一个怀抱里。

“乔治,快找找身上有没有带发烧糖的解药。”弗雷德冷静地说。

接着我听到我们学院的其他人也冲过来了,但他们的声音涌进我的耳朵,我只会更想吐。

“没有,你找了吗,弗雷德?”乔治的扫帚丢在一旁,他开始问有没有人买了发烧糖果的解药。

我脑袋里像是有一股岩浆,就在弗雷德扶着我站起来的时候,我终于没忍住想吐的欲望。

“现在带蕾西去校医院吧。呃……”

他的话音刚落,我已经吐在他胳膊上了。

他扶着我坐在扫帚上,在我呕吐完获得短暂清净的片刻,我终于能听见弗雷德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