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韦斯莱好像有很大仇啊。”塔沙说。
我还没想好怎么搪塞她,塔沙直接把我的话堵死了。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蕾西,你有事瞒着我。——和韦斯莱双胞胎有关。”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夜里捉耗子的猫,把我盯得无处遁形。
“我的生意伙伴罢了。”我为了证明没有这回事,把最后一颗肥舌太妃糖拿出来吃了,再向塔沙展示我的舌头肿的像一块乌头魔药那么大之后,利落地把半颗解药吞了下去。
“……”塔沙早就把我看穿了,她现在看我的眼神像是觉得我脑子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舌头肿成这样,你一点都不慌,还知道找解药吃?”
“我——”我手忙脚乱地从地毯上爬起来,开始往搅拌好的面粉糊里加糖粉,“好吧!我承认在我缺钱花的时候,帮他们试吃过这种糖。”
“只是这样?”
“没错。”
塔沙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她是个很擅长点到即止的人。
二月早晨还是有些寒冷,下午塞德里克要带着球队去球场打友谊赛。德姆斯特朗、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都会一块过来。尽管三强争霸赛的举办让今年所有的魁地奇比赛暂停了,他们还是会把球队训练作为周末活动的内容。
我们也会跟着球队一起过去,每个学院都不能少呐喊助威的人。而我,要把这炉甜点卖给看台上的同学。
几个球员们的鼻头被寒风吹得通红,塞德里克坐在扫帚上,一手剥开装着蛋糕的纸杯。
“我敢说没有几个魁地奇运动员能有这样的待遇。”他咬下一大口点缀着桃子果肉的奶油,又开始傻笑,“太美味了,蕾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