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人品,是因为他百年之后,这聂牧,必会忠于皇室,不会结党营私,因为他的一切,都是他给的。
“皇上那墨家那边”花行尚未动手,墨家自己便谢罪了。
放下笔,揉了揉额头,“女儿家,行事多少任性些不够周全,既然伤了,就罢了吧,不过皇家威严,她也该知道知道,朕记得前阵子,那个涂氏部族进贡了一位佳人,便赐给建王当庶妃吧。”
花行双眸动了动,躬身领旨,“奴才要恭喜建王了,那涂氏进贡的那位佳人,奴才也看过一眼,当真是国色天香。”
皇上这气是消了些,但皇室威严,皇上还是要维护的,所以,这个庶妃,是用以告诫那位墨家小姐的。
做错了事,总要付出代价,摔一跤,不够长记性的。
“门外那个还在站着?”快两个时辰了,午膳都过了,他到是好气性,以前还没发现。
花行微微点头,皇上今日没让走,便是会见他,让闲王等这两个时辰,其实,是在罚他为了护那林家姑娘,伤了阮公主。
靠着椅子背上眼,“让他进来吧。”
“是!”花行抿了抿嘴,躬身出去,对闲王的定力,还是几分佩服的。
其实,若论储君人选,以他一个奴才来看,闲王当真是当之无愧的,可惜啊!其实,皇上做这个决定,也是几经考量啊。
“闲王,皇上让您进去。”花行用一个您字,易九兮还是有些意外的。
不愧是跟随父皇多年的老人,坐到大内总管这位置,还能如此待人接物,在这宫中,难怪能深的父皇信任。
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脚下动了动,可是有些发麻,许久没有站这么久,没想到,自己还是能挺住的。
强撑一口气,踏脚朝门口迈进,僵麻之感险些让他栽倒在地,咬牙忍着总算撑住了。
跪下行礼时,还是费了一番劲,即便如此窘迫,易九兮脸上,依然看不到一丝尴尬,也看不到其他任何情绪。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声音不大,好似并不知晓他在门外等了这么许久一样。
“谢父皇!”起来,还是有些没撑住像前栽了一下,一手撑着,缓慢挺直,动了动,终于是好了些。
仿佛没看到,幽深的眸光里,让人看不清究竟在想什么,抖了下衣袖,半躺着坐在矮靠椅上,目光落在易久兮身上,仿佛想从对方身上看出点什么东西来。
“最近,都在做些什么?别站着了,过来坐下,下盘棋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