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吩咐,她要做什么都随她,要什么就给她”开始,她也挺好奇的。
“字写的如何?”
没事会练字的姑姑,可是不多见,难怪能沉得住性子,姑姑找这么个人给她用,实则是在时刻提醒她,让她注意自己的脾气,也是煞费苦心。
环儿摇了摇头,“奴婢们都没见过,每次写完,都烧了。”是个挺奇怪的人,从宫里出来,却一点架子都没有,婢女与她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
看着,真不像是个奴才。
“烧了!又不是大姑娘家,难道还怕流露出去损了闺名?她既沉得住气,那就继续伺候着,要什么给什么,不必理会。”
本来,还有几分兴趣,听的这一句,墨清凤冷笑一声,不过是些吸引人的手段吧了,宫里出来的,这些弯弯道道是比府上的不才心思多些,再凉一阵再说吧。
眼下,她这还有个麻烦
想要皇上息怒,就的让他满意,怎么样才能直觉的让他满意,无非阮公主如何,她如何罢了。
想着,正好抬头看到前面的台阶,眉头都没皱一下,缓慢过去,下了一个台阶之后,步子突然大了些,一脚踩空,瞬间翻滚而下。
姑姑有一回说过,她这性子,有点疯,没错,她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就是个疯子,亲耳听的自己手骨折断的声音,眉头疼皱了,嘴角却隐了一抹笑。
她墨清凤犯了错,自己罚,不劳烦皇上,姑姑也不必费心,墨家更不会被牵连,她的命在皇上眼里,可能不能跟公主的皇室血脉比,可皇上却不会要她的命,因为,她现在,不仅是墨家的长孙女,也是建王的侧妃。
这一伤,皇上应该是满意的,不用他动手,更成全他的大度不是吗?
周围一片尖叫,墨清凤已经疼的意识模糊了,干脆合上眼不再理会。
墨家小姐,不慎摔了一跤,左手骨折,脚也扭了,当场直接疼昏了过去,消息很快就传入了宫中。
皇上听罢,脸颊微微抖动了两下,墨亦宏,果真是狠辣之辈,不过,若非如此,墨家也难有今日气候,所以,他为建王选的这位亲事。
其实,皇上这次,当真是误会了,墨亦宏什么也没做。
在皇帝心里,江山社稷,朝堂需要稳固,确实需要权衡,可他身为一国之君,又怎会不知,储君之位的重要,国无储君,久之必乱。
所以,储君人选,他心中早有定论,只是现在立储,为时尚早,一是自己尚且还能应付,二是朝中势力,集中在几位权臣手中,将来新君上位,便是隐患。
他要用这几年时间,尽快让朝中出现一片新局势,最快捷的法子,便是培植新势力与旧势力抗衡,人选上,自然要慎之又慎。
而目前位置,这个合适的人选,总算出现了。
新科状元聂牧,家世简单,为人耿直又不过于迂腐,坦荡之余也不失为人处世的聪明,德才兼备,这样的人,的确难寻。
所以,皇上这些天对聂牧的关注颇多,也差不多下了决定,圣旨拟好,就待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