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存在本身就是我最充分的安全感。
里德尔瞪着我,几乎要发出介乎惊骇与轻蔑混合的讥笑,“如果你管这叫做‘爱’的话——”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我也不是邓布利多的信徒,我从没说过‘爱比任何魔法都强大’这种傻话,我也衷心希望你能明白,不是每个人的爱都像邓布利多形容的那样无坚不摧、纯洁无暇的。”
他诡异地沉默了,等着我继续说下去。
“我也不确定,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我用审视的眼神看着他,“但我可以确定的是,即使这确实是爱,对你来说也并非好事。想必你也明白我是什么样的人,我的在意和关注对绝大多数人来说反倒是一种不幸。”
“我仍然会嘲弄你、欺骗你、愚弄你甚至伤害你,我的爱从来不会亲密无间、毫无保留,”我冷淡地说道,“但这确实是爱,我在乎你,不是羞辱。”
“听起来你的爱比羞辱更可恨。”里德尔讥笑了起来。
但奇异的是,他的神情竟然比从前更平静了下来。
“你说得也没错。”我承认,“一个高傲又强势的混蛋当然给不出什么高贵的爱。”
他不再说话,抿着唇,静静地望着我,像是等我再吐露些什么。
但我不打算再在这个话题上打转了,我固然不是里德尔,但也不是邓布利多。
“你制作魂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当主魂还在的时候,魂器却也强大了起来,那时会怎么样呢?”我彬彬有礼地问他,“你们会商量一下几年轮换一届黑魔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