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太孙已经老大不小,却始终婚事未定,膝下空虚。而皇上年过古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

咳咳!

那大不敬的词汇只在张廷玉心头一闪,就在老仆的服侍下换了朝服。

刚做了牡丹花糕,正来与祖父献宝的张幼仪眸光微闪,其中颇有点小忐忑:“怎么好端端的,皇上又来召见?”

见祖父眉头微皱,似有些不悦的样子。

张幼仪赶紧娇娇一笑:“等您回来,这牡丹花糕都凉了。孙女亲自下厨,从和面到装盘,一点一点亲手做的。块块都是孝心,偏祖父事忙,竟不能第一时间品尝!”

张廷玉笑:“好好好,祖父知道乖孙女儿的孝心了。先留着,祖父去去就回。”

探听计划失败。

祖父年事虽高,但谨慎一如既往。

张幼仪失落摇头,转身就端着另一碟子花糕,往自家父亲书房打听消息去也。

张若霭素来对幼女如珠如宝,加上这又不是什么机密事。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皇上重视太孙,自然面面俱到。涉及他的婚姻大事呢,肯定处处谨慎。”

“只不知哪家闺秀最后脱颖而出,得以入主中宫。不但得了文武双全,英俊不凡的太孙为夫,日后更是青云直上。”

张幼仪误打误撞地听了永瑛兄弟俩谈话,自然知道太孙有意纳兰格格。而偏偏纳兰格格不知什么原因,反而对和亲王世子有些想法。

那和亲王世子又……

张幼仪皱眉:“爹啊,都说旗民不婚,约定俗成,那有没有最后还真成了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