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瑛笑,乐到前仰后合。

好一阵,才在雍正不悦的目光中艰难止住了笑:“皇玛法,孙儿知道您关心孙儿,唯恐孙儿地位有任何动摇。可……”

“您会不会把孙儿想的过于废物了一点?”

“打小孙儿就知道,弄短一根线的最好方式。在于对它做多少破坏,而是重新提笔在它旁边画一条更长的。对比之下,先前那条自然就短了。”

“一样的道理,保住巅峰位置的最好方式,不在于如何打压迫害手足。而在于要自己尽善尽美,让他们心服口服。然后才有兄弟齐心,以孙儿马首是瞻。”

“大家一起,让圣主爷与裕亲王,您与十三叔爷一般。您们异母所出都能如此,孙儿兄弟三个都是同母所生自然更能手足情深。”

雍正冷哼,想说亲兄弟才是插刀最深的。

但想想自己跟十四,再想想永瑛永璧跟永琨,也确实毫无可比性。

他这嘴巴张了又合,到底没有说出口。

倒是永瑛十足好哥哥,一直见缝插针,有点机会就要帮永璧游说一二。

听得雍正好生气恼,特别恨铁不成钢地瞧着他:“人家永璧小你三岁呢,都知道主动求到朕跟前来,给自己讨媳妇。你呢?特特为你办的牡丹花宴,你可有让它发挥应有的作用?”

就知道绝对逃不过这一遭的永瑛挠头:“这,一半一半吧。”

“孙儿倒也觉得纳兰格格颇有几分不同,但太孙妃事关重大。不应该以孙儿的主观好恶决定,还得从许许多多因素审慎考量。”

“所以想着再与她做些许交流,有个细致点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