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夜里发梦,都说自己生了两个男婴。其中一个落地就被抱走,沦落江湖。多年后习得一身武艺,回来报复,上演了一出手足相残的人伦悲剧。

素来刚强的福晋都开始眼泪汪汪,弘昼能怎么办?

只能小意安抚,然后频繁往宫中请安。今儿给雍正带点致美斋的糕点,明儿送点六必居的酱菜。这日更绕了好远的路,往便宜坊带了只烤鸭。

谄媚至此,直让雍正心慌:“说吧,你小子到底又犯了什么事儿?”

“嗐!”弘昼摇头:“皇阿玛就不能把儿子想得好点儿?好歹都要四个孩子的阿玛了,哪儿还是当年那个四处惹祸,害怕您惩罚而处处小意讨好的五阿哥呢?”

雍正似笑非笑地哦了一声:“朕怎么看着,你这些年也没有什么长进呢?”

“当年不肯好生上课,如今也不肯好生当值。你自己屈指算算,几个月没往工部衙门了?”

提起这个,弘昼就是一噎,有点小烦躁地挠头:“这,这不是忙着照顾福晋么?您知道的,她这是双胎,双倍辛苦双倍凶险。这冰天雪地的,儿子不照看些,可怎么放心啊……”

雍正虽然瞧不上他这处处以福晋为先的耙耳朵样,却没法不关注孙子孙女。

毕竟有永瑛永璧珠玉在前。

让他对舒舒腹中这一双也不免多了几分关注与期待,听他说起,不免打听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