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额娘来访?”刚经历一波孕吐的舒舒愣,很有几分诧异。
就如同昨日的五什图一样: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竟然还让阿玛额娘同时前来?
“别担心别担心。”钮祜禄氏笑:“家中一切安好,额娘来啊,就是知你有妊,过来探望的。这不,正赶上你阿玛休沐,便一道儿来了。”
舒舒这才放心:“额娘能来瞧瞧都已经顶好,哪儿还用带许多东西?府上什么都不缺的。”
钮祜禄氏皱眉:“这说得什么话?!你府上有是你府上的,额娘跟你阿玛带来的,却是咱们府上的心意。”
“是是是,女儿说错话了,还请额娘原谅。”舒舒撒娇,拉着钮祜禄氏的衣袖不停摇啊摇,跟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孩儿一般。
看得钮祜禄氏摇头:“你啊你,都眼看着两个孩子的额娘了。怎么就不能端方持重点儿?”
舒舒心中腹诽:因为两个孩子的妈也才二十二虚岁,在后世也就是大学毕业,刚刚参加工作的年纪啊。小着呢!
真实原因不足为外人道,她也只能骄傲昂头:“都,都您女婿宠得呗。”
还在搜肠刮肚找理由,看如何能将话题顺利引到这上面的钮祜禄氏大喜。赶紧皱眉,一脸的不赞同:“既然你知道王爷一心为你,就该好生做好为人·妇的本分。不说三从四德,循规蹈矩。也不能仗着王爷宠溺,胡作非为!”
大帽子说来就来,舒舒整个人都惊了:“这,这话从何说起啊?胡作非为,我么?”
舒舒玉白的指头指着自己鼻尖,就等他们一个摇头。
结果两人异口同声啊:“对,就你!”
比被额娘耳提面命,反复教导更可怕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