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几年没把爷磋成软面条了。

虽然一直叫嚣着,要把前院好生装修起来,书房收拾出来。可事实上,打大婚至今,他们夫妻也没怎么分开过。

所以今儿这,都是怀孕的自然反应罢了。

为了让自家岳父同意并赞同他的想法,弘昼甚至当场背诵了一波医家典籍。

五什图:……

就很无奈,想说你既然把理由都给她找的好好的了,还来咱们府上做什么呢?

也许是他这疑问来得过于明显吧,让弘昼轻易看了出来。

于是那俊脸就媲美了天边的火烧云:“就,就请岳父岳母多多劝说福晋,让她一定一定要记得自己还是个孕妇来的。如今天这事儿,可不敢再有下次。”

“我这皮糙肉厚的不打紧,万一伤到了她跟孩子可哪哭去呢?”

没有讨公道,也没觉得岳家教女不严。人就特别单纯的想让舒舒注意些,以后都别再搞这些危险动作。

五什图应下,并由衷地叹了句:“当初皇上指婚的时候,奴才还万般忧心。现在看来,能遇见您,嫁给您,该是小女这辈子最大的福祉了。”

弘昼笑眯眯摇头:“岂止是福晋自己的福祉?还是上苍对于我们夫妻的眷顾,独属于我俩的缘分。”

直到把这话唠送走,五什图还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着。

先前被撵出去的五格跟阿克敦贼兮兮的又凑回来:“阿玛阿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咱们那王爷妹夫急吼吼前来,是想让阿玛帮什么忙?咱们府上又有什么地方,是能帮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