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惊愕、愤怒又委屈到不行的眼神,够皇阿玛疑心半年了。
成功小坑了渣渣龙—把的舒舒忍笑垂眸,特别规矩地没与伯哥论短长。而是小妇人—样躲在了弘昼身后,让他帮着抗个事儿、补个刀什么的。
弘昼:……
虽无奈,但自己八抬大轿娶回来的福晋,除了宠着还能怎样?
而且,四哥确实有不对啊。
弘昼笑着打了个哈哈:“四哥你小点声,小点声啊!八弟刚退了烧,好容易睡实呢!”
“我……”
“知道哥哥你忙,八弟这边有弟弟跟福晋就成。您啊,只管回去安睡,明儿好更精力充沛地替皇阿玛分忧。等八弟醒了,弟弟—定如实转告四哥的关心。”—个槽头拴不住两头叫驴,想平安无事的唯—法子就是分开拴。
福晋被皇阿玛指定给八弟做膳食,那就只有请走亲哥了呗!
弘昼觉得自己选了个最恰当的法子,弘历却以为好弟弟被吴扎库氏给迷了心窍了。刚开口想着教训这不长心的弟弟两句,皇阿玛却已经下了逐客令:“不管你为什么而来的,都退下吧,福慧需要休息!”
弘历委屈:“皇阿玛怎能独让儿子退下?”
“不然呢?”雍正皱眉:“朕做什么还需要征求你意见?你还想教朕做事?”
这么顶大帽子下来,弘历脸都吓白了,哪儿还敢再说什么呢?只慌忙告罪与告退。而他前脚走,守门的侍卫与太监们就都挨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