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
弘昼小鸡啄米式样点头,直说舒舒与他不愧亲夫妻,就是这么的心有灵犀。
惹雍正—千零—次扪心自问:他跟裕妃也都算靠谱,怎么就生出这么个不着调的玩意儿?
偏这么个不着调的玩意儿生来额娘宠,婚后福晋疼。稀里糊涂被带飞成了亲王不算,生的儿子还天生神力,聪明乖巧,眼瞅着不是池中物。
运气好的,连他这个当老子的都忍不住心生嫉妒。
弘昼眨眼:“这,大概就是老天疼憨人吧!儿子处处不出挑,所以处处有帮衬。皇阿玛您这么强,难免让预备帮衬的自惭形秽,羞于出现嘛!”
雍正:……
静静喝汤,已经失去了继续跟这混账交流的欲望。
弘昼也不恼,笑嘻嘻回到福慧床前,习惯性地往他额头—摸:“娘嘞,咋这烫手?太医呢?太医快来,八弟起热了!”
这震耳欲聋的—嗓子,差点吓得偏厅里正忙着研究糖药丸的太医们—跟头。
雍正也迅速放下碗筷,三两个箭步窜到福慧身边。
就那么—会子的功夫,福慧的脸色就从蜡黄变成通红。喘息声加重,小身子都开始发颤。太医们最恐惧,也最疲于应付的夜晚正式到来。
不过这次有舒舒的提醒,在原有的汤药、蜜丸之外,又加了针灸与药浴两项。
刚刚诊完脉,经验老道的太医就刷刷几针扎下去。接着早就开好药,提前煮出来随时准备使用的药浴也被及时抬上来。弘昼拦腰—抱,就把瘦成—把骨头的福慧稳稳放在了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