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不足?不但远超等闲闺阁,还让天下须眉男儿都无地自容。爷打小就懒,胆也小。刚刚开蒙那几年,正逢皇玛法晚年,各方角逐最最激烈的时候。也说得上小小年纪,看尽宫廷险恶了!”
“所以,所以在皇阿玛登基之前,我就有了当个富贵闲王的想法。三哥被出继后,这想法就更根深蒂固了……”
弘昼凑在她耳边,压低着声音,一字一句的说尽了自己的心路历程。舒舒这才知道,好生生的鲜鱼如何停止活蹦跳脱,变成咸鱼并以咸鱼为乐的。
于是再度道歉,直接被以吻封缄:“傻,爷那是知道自己没有优势,也当不了皇阿玛那样的劳模。可若可以,哪个还希望自己只是咸着?”
“现在这样有钱有闲有爵位,娇妻爱子的才是毕生追求啊!”
“就是福晋彪悍且武断,总也学不会有什么想法先跟爷说。非得试图武力降服,让爷受了太多皮·肉之苦……”
提起这个,舒舒就不免气短。
琢磨了好一阵,才壮士断腕般地往前凑了凑:“事,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一万个对不起,也弥补不了你挨过那些揍了。要不你打回来,以牙还牙一下?”
弘昼白眼:“当爷跟你一样没有心?”
“那,那我下厨,给你做好吃的?”
“若日日都让福晋下厨,爷不白劳心费力的,踅摸那么些南北名厨了么!”
“不然做针线?你不是羡慕四嫂子给四哥做的衣裳么!我虽不常做,针线上却也能拿得出手的。”
“谢了,但王府针线上那些个奴才也不是白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