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啥?”
“可惜皇阿玛是个暴脾气啊!”
弘昼轻嗤笑,给了舒舒个‘刚还夸你聪明,怎么转身又笨了’的眼神:“就皇阿玛那眼睛里不揉沙子的性子,爷要是敢假死,他就敢弄假成真你信么?保险二话不说,直接把棺盖给爷钉死!”
这荣华富贵的小日子才刚刚开始,弘昼哪能允许那等惨剧发生呢?
不过……
弘昼嘿笑:“这等妙招儿还是得记下
记下!万一哪一天……嗯,用来自污,打消新君忌惮什么的,可再合适不过了。”
舒舒握拳,笑得可危险:“爷只知道皇阿玛的性子,怎么就不费心记记我的性子?”
“你?”弘昼感觉整个人都被种莫名危险的氛围笼罩,让他忍不住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你,你肯定是爷最好最好的福晋啊!虽,虽然很有把子力气,一不顺心了,还喜欢找爷切磋。”
“虽然常把爷磋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但过后,还会小心翼翼抱着爷回来。也,也算特别用心了。福晋还护短,除了你,不许任何人欺负爷……”
咳咳!
虽然刚开始,他堂堂七尺男儿被福晋压着打,还被女人似的抱回去,真不止一次咬牙切齿。气到极致的时候,甚至暗戳戳起过休妻的想法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