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生儿子还是生祖宗呢!至于你堂堂亲王这般委屈自己?”
弘昼诧异:“四哥这话说的,怎么就委屈了呢!”
“血脉传承历来都是重中之重,尤其咱们这种家中真有皇位或者王位等着继承的。自然得慎之又慎,从胎教做起……”
杂七杂八将书上
看的,太医讲的,听长辈们嘱咐的都大略说了一遍。
直听得弘历一个头两个大,他还跟那肃容正色呢:“所以,生育、养育事从不是福晋一个人的事儿,咱们当阿玛的也是其中大头。为了当好阿玛,弟弟可是做了不少功课,四哥要么?弟弟给你份手稿。”
“不了不了不了!”弘历把头摇成拨浪鼓:“愚兄就是放心不下你,过来瞧瞧,还给你带了一车陈酿,贺你晋封亲王。”
弘昼笑,露出满口大白牙。
黑白对比下,颇有几分惊悚。偏他自己毫无所觉,还对弘历笑得灿烂:“四哥有心了!虽然弟弟为孩子故,早早就不喝酒了。但无酒不成宴啊!回头宴请宾客,可不正需要许多好酒?”
所以许多二字才是重点么?
弘历笑:“不值当什么,你喜欢就好。不过宴席用酒量可不带小了的,一车怕是不够,回头哥再给补上五车。六六大顺,图个吉利。”
陈酿本就价格不菲,他这还是找的京中最负盛名的老字号。
自然昂贵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