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与她琴瑟和谐的弘历席间一直沉默,仿佛没看到福晋的窘境般。
让舒舒鄙视不已,晚上回五阿哥,哦不,现在该说是五贝勒府还跟弘昼念叨:“啧,白瞎四嫂子一朵好鲜花插在四哥那么块牛粪上!后院花团锦簇,三个格格有妊仨,其中更有个在嫡福晋前头,皇阿玛都没他这么雨露均沾!”
“还有他那个额娘,什么玩意儿啊?暗戳戳使绊子不成,还通过奴役儿媳妇彰显存在感……”
弘昼紧张地看看四周,特别庆幸自己培养出了但凡跟福晋独处就屏退所有人的好习惯:“不然啊,这话但凡传出去一只半句,你这好名声可就甭想要了!”
舒舒震惊:“我还有那玩意儿?”
“好好好,谨言慎行谨言慎行。我在外人面前也很可圈可点的,这不是只你我两个?你不会出卖我,我不会背弃你的,还有什么不能讲?!”
弘昼最喜欢也最扛不住自家福晋的小情话,闻言忙狂点头:“行行行,你我夫妻想说什么不成?只你家爷一辈子就这么一次的十六周生辰,谁要在闲话别人家婆媳夫妻里过?”
噗!
舒舒闷笑:“也是哦!难得咱们贝勒爷休息一天,要不咱们往演武场转转?”
被磋弘昼是拒绝被磋的,可他不但没有自家福晋那身俊功夫,还没有人家那身蛮力。毫不意外地,就被拖到了演武场上。
那里张灯结彩,那里亮如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