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急吼吼地,又给儿子赐下个美婢……

想想,就能让她把隔夜饭呕出来。有时候都无比羡慕舒舒可以搬出宫去,自由自在。

也许是前头被比下去太多,也或者熹妃觉得马齐倒了,富察家大不如前了。以往都需要打压着点儿的儿媳妇,如今可以愉快加倍了。总之在之后的小宴上,她简直将富察氏当成了布菜的宫女。

使唤来使唤去的,还说最舍不得她劳累,无奈儿媳孝顺。

眼看着富察氏的脸色越发不好,某条渣渣龙跟死了似的理也不理。看不下去,也担心她在婆婆这里出点什么小意外,平白给自家嫩草的生辰添几许晦气。

舒舒笑着对弘昼说:“爷可有什么要用的?妾身与你布菜啊!”

正积极给她剥虾的弘昼头都没抬:“爷又不是残了,也不是没有宫女太监,哪儿用得上你?吃你的,甭惦着爷。咱俩当初虽然是皇阿玛赐婚,但既然爷奉旨迎你过门

了,你就是咱们五阿哥府独一无二的女主子。享福还享不过来,做什么作践自己?”

“喏,油爆大虾。爷都给你剥好了,省得你瞎干净,宁可馋着也不动手,更不许宫女来。啧,这么挑剔,也就是遇到了爷……”

絮絮叨叨一顿,不但舒舒脸红,熹妃也扛不住了好么?

当即演起了恍然大悟的老戏码:“啊呀,你这孩子,怎么还顾着本宫?都说了你现在有孕,肚子里的小皇孙最最紧要。快坐下,用点这松鼠鳜鱼,酸酸甜甜的还蛮开胃。”

实际有妊以来就碰不得鱼的富察氏:……微笑谢恩,从头到尾却都没碰那筷子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