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失望地扫视在场官员一眼。

他将福州长乐陈氏,广东虎门陈氏所为逐一说出口:“百姓间尚有人有大义,而你们身为官员更要体恤百姓苦处才是!王璷!”

“微臣在!”福州知府王璷面如死灰。

“朕撤去你的顶戴花翎,你可有异议?”

“微臣……罪臣不敢。”王璷哽咽出声。

他懊恼地跪趴在地上,多年来的心血在一朝之间毁之一旦,可是王璷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身为一方父母官,他这是失职,这是大大的失职!细细想来或许也有人曾在他耳边提起过番薯,只是自己借着年幼时的印象而根本没有把这番薯放在眼中。

这样的自己哪来的资格当父母官!

王璷抹去泪水,再次重重磕了好几下头:“罪臣有罪,请皇上降罪。”

福建浙江总督王新命见状也哽咽出声:“回禀皇上,此事并非王璷一人之错,微臣也有不查之罪!”

随着福建浙江总督王新命请罪以后,福建水师提督施琅并官员们也纷纷请罪,一时间室内是愁云惨淡,心有戚戚。

下一秒康熙又开口了:“王璷。”

王璷面色平静:“罪臣在。”

康熙的话语又让一切峰回路转:“朕使人查访福州周遭,你为官清廉公正,深受百姓爱戴,朕此次便不将你的顶戴花翎去除,只罚你三年俸禄要你将功赎罪,将番薯一物推广至大江南北。”

福州知府王璷整个人懵了。